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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1 11:49:5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回巴黎

         有仆人来报:巴黎法兰西银行的老板来了,梯也尔根本就不见,这种人没有资格见他。他一般把比他职位低的人,看着下人,除非是带着钱财来送他。他就让仆人把鲍地尔打发走。然后,鲍地尔知道:因梯也尔的身份会有很多权势的人去高攀的。就说他带有钱。这个仆人就马上告诉梯也尔,梯也尔想都不想,让鲍地尔进来。
见了面,鲍地尔说:
“阁下,见到你我非常荣幸!”
“你有什么事?”梯也尔冷漠而高傲地问。非常不屑和这种下人为伍。
“阁下,我是法兰西银行的老板鲍地尔。我们银行侧对面是巴黎公社政府的市政大厅。那些穷棒子,一个个扬眉吐气,使我讨厌!上帝会继续让他们穷死才好。今天,一个政府的头喊我们依法经营,想让我鲍地尔为他们储存钱,我绝不会答应他们。”鲍地尔一副嫌恶而仇视巴黎公社而愤愤说。
“很好。”
“我们巴黎的富商都请求你,阁下,去解放他们。”鲍地尔用讨好而乞求的口吻说,把梯也尔当大救星,好像他是这些富豪选出来代表他们见梯也尔的。
“这点毋庸置疑。”
“为了表达对你阁下领导的政府的支持,我带来了二亿法郎。”
“你做的很正确。”梯也尔赞叹。看到钱他就显出舒心的神态。
然后,梯也尔直说:“把钱交到我手里。”
鲍地尔把用黑红布包的一大包钱递到他的手里。梯也尔毫不客气地如见宝石般一把抢过来。脸皮厚地说:
“你这样很好,我很赞赏。记住,你要每一个星期送一次钱,我梯也尔会全力保障你在巴黎的一切资产和应有的权利。”
“谢谢阁下!谢谢阁下!”
这时,梯也尔马上想起一个主意:利用法兰西银行在巴黎公社市政厅的不远的有利条件,让鲍地尔对巴黎城内的各个军事要点和城门的防卫、巴黎四周与法国外省的状况进行侦察。并说:
“你一定要搞清巴黎的防卫和市政里的领导成员的情况和附近各省社会情况,草民的思想,并立刻亲自向我的伊尔司令汇报。”
“你放心吧,我对这点很在行。”
“很好。”
“我盼望着阁下能马上出兵,把巴黎公社干掉!”鲍地尔说,脸上含有恶毒笑容。而这里面表现出这个丑恶内奸的嘴脸。他还把他的白净而肉嘟嘟的肥圆脸凑近梯也尔。
“那自然是。”
然后,梯也尔斜他一眼,就说:“你马上回去。”
之后,鲍地尔在凡尔赛的一家旅馆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回到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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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8 11:39:21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一瓦尔兰


         第二天,巴黎在自由明媚的太阳照耀下,公社政府开始了一天的进行一些政策落实的工作。巴黎公社领导成员欧仁.鲍狄埃是诗人,更是满腔热忱决心为人民的巴黎公社政府全力做出贡献的革命者。他除了做关于公社方面的宣传,因为,还有许多的人民不了解新生的巴黎政府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府等外。他还热诚地帮助巴黎公社政府做别的工作。现在,身着蓝黑西服的鲍狄埃到了瓦尔兰的工作办公室里谈工作。
“瓦尔兰同志。”
听到是鲍狄埃走进办公室里来的招呼声,在想问题的瓦尔兰同志抬脸也招呼他。
“在巴黎东区的克美安造纸厂,听说老板克美安带着钱跑了,就剩一个光光的造纸厂了。我们去看看那里的工人。”瓦尔兰同志说。
“今天还有那些事要做。”鲍狄埃问。用他长而下巴尖瘦的胡子的脸问。
“多。我想我们要首先关心工人的情况。走,跟我一起去。”瓦尔兰说。没有霸道的口气,显得非常的和蔼可亲。
这虽然不是他管理的事,而他非常关注巴黎下层工人的生活状况。
“对,我们是该去看看。”鲍狄埃说。
“那你先想干什么?”鲍狄埃问。
“我是想跟里德乔麦斯去看看议会。”瓦尔兰说。
“为什么?”
“现在,有许多的人要求:议会的成员不要选举产生,而是以任命的方式,这样,可以对一些违法的行为,便于进行处置。”
“这样也许好些。”
说到这里,鲍狄埃问:“瓦尔兰同志,你好久去议会呢?”
“我们先去克美安纸厂,完了再去议会。”
“那我们走吧。”
然后两人就走出二楼办公室去纸厂了。
位于巴黎东城一大片平民区的巴黎克美安造纸厂,在厂门附近、大路两边是杂乱而平矮的房子群,还有伸出房子外些的盖有牛毛毡的偏棚和矮矮房檐下贫困工人相挨的破旧房子,看上去如荒废无人住的烂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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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8 11:40:43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二克里美纸厂



        走近了前面一道灰铁门的厂边,里面有几栋红灰相间的二三层高的红机房,在它的周围是一些忽高忽低些的平矮的工作厂房,静静的,没有开工,显得冷冷清清的,好像荒废了几年。自从巴黎工人参加起义开始,老板就带钱跑了。
现在,厂门口有三四个工人。其中有一个稍微年青的、长瘦脸,包括他和几个青壮年显得面黄肌瘦。这长瘦青年看到了瓦尔兰、鲍狄埃,就走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他问。
瓦尔兰回答:
“我是公社的领导成员。他也是。”
几个工人听说是巴黎公社的。就高兴起来。一起围过来到他俩的身旁。
他们告诉他俩:老板已经跑了,是拿着大量的钱走的。工厂有半个月没开工。在四五个月前的巴黎起义,用厂里的工具参加起义的一些工人,工具被打坏了。瓦尔兰告诉他们,用以后厂开工所得利益来补跟大家。
然后,工人们就带着他俩进厂里去看。
瓦尔兰问:“你们什么时间开工?”
一个32岁的壮年工人,非常瘦,有些亚麻色的头发显得乱,较高,两眼闪着热诚的目光。他原先情绪低落,现在看到了瓦尔兰,情绪又活络了而主动说:“目前厂里,没有一个领头的。”
“你觉得谁行?”瓦尔兰问,他希望厂能尽快开起来。
“阿尔芒不错!”
“那他在哪里?有多大?”
这青壮工人说:
“他有36岁。有技术,又年轻。他在造纸机房里。”青壮工人挺能说话的。看得出,他感到厂要开工了,原先的阴郁心情变得高兴了。
“他在那里干什么?”瓦尔兰继续问。
“看机房。”
“你带我去。”
“行。”
过六七分钟,他们到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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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14 10:49:3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三青年工人阿尔芒


            看到了36岁的长的俊逸长脸的年轻造纸工人阿尔芒。他们聊了一下。瓦尔兰对他说:
“现在是巴黎公社,人民当政,一切都是人民当家做主。你可以和大家开工。”
“先生,你要好久开?”非常壮实、显得熟练感觉的善良精干的阿尔芒问。他一步走近瓦尔兰跟前。他的后面是一横高的上面是锑壳,下面是有无数轮子和操作杆的造纸机,是造纸厂的核心工作机房。(这一印象以四川宜宾中原造纸厂为原形)
“就今天开。这样早点创造财富,工人就有吃的、用的。”瓦尔兰说。
“先生,这样好。”
“那你就去喊工人来上工。”瓦尔兰有些催地说。
“行。”阿尔芒说。就对身边的几个人说:
“科里!夏尔!保罗!去喊工人们来上工。”
然后,三个青年人就快步走出灰色的大机房的门外去了。阿尔芒就和瓦尔兰聊:都对在公社的领导下,充满了信心。十多分钟后,有五六十个工人满脸欣喜地回到了工厂。
后,在一个小时内,瓦尔兰看到了机器都运转了起来,机房和工厂一时充满了机器的嗡鸣声,一种带有生机的繁忙工厂景象又回来了。等机器都开正常了,年轻正直的阿尔芒就把瓦尔兰、鲍狄埃送到了破旧的厂门旁。瓦尔兰让阿尔芒过两天到他的市政厅二楼办公室汇报工厂运营情况。然后,他和鲍狄埃离开了破旧的工厂。
听到了身后机器的嗡鸣声,瓦尔兰想到了工人们辛劳地在转动的机器旁工作的情形,心里就高兴,他坚信:只要工厂这样的生产下去,工人们的日子会好起来,会长久下去的。就和鲍狄埃往巴黎市中心走去……
当巴黎公社的领导人在忙于公社的无数政策落实和公共事务时,当巴黎人民认为自己过着每天都幸福而自由的日子时,而同时,一场在于毁灭新生的巴黎公社的阴谋从凡尔赛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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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14 10:50:5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四厂复工了



         获得了德国政府的合作承诺。回来时,天已经黑近。梯也尔决定亲自看到对巴黎城的包围,就像一条毒蛇要在自己没有丝毫觉察猎物的周边进行围捕一样。
“麦克将军,包围巴黎城要多久完成?”梯也尔十分用心地问。
“阁下,用不了多少时间。”
“说直接点。”
“至多就是几个小时。”
“现在21点了,可以行动了。”梯也尔说。他已经不耐烦了。更不想等了。
“遵命。”
“你马上去集合军队开始行动!”梯也尔如使唤一个下人把麦克马洪将军喊走了。
……
大约一个小时后,麦克马洪将军和梯也尔坐着四轮马车,他俩的车旁是在法国4月2日温和夜色下的通往近二十公里远的巴黎的路上,而这一刻,麦克将军的军队士兵在他俩车子两边的公路上正匆匆地向很远的巴黎城进发;还有,对巴黎城进行合围的政府军,以及明天从德国监狱里放出的十四万在普法战争中被普鲁士军队打败而投进监狱的法国战俘,将以战士的身份,其中一半将参加对巴黎城的合围,另一半将参加大规模的攻城战。梯也尔早也打定主意就这么办。这时,看到车外在黑蒙蒙的夜里,在匆匆整齐地向前走着的、看不太清的政府军的身影,梯也尔感到:这一切在按照他的愿望在按部就班地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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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14 10: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                                                    二十五包围巴黎的行动在开始

         将军,我们是向巴黎城的东部前进吗?”梯也尔多疑地询问。好像要一步一步地确定,这样,他才踏实。
“我的阁下,是的。”
“你确定这一行动的稳定性吗?”
“阁下,还有什么疑问吗?”
这是梯也尔的习惯。他总是这样重复问,在确定,这是他政治生命的关键时期,他不能松手和有任何疏忽漏点,他要做到手到擒来,绝无差错,把对手打翻在地再以爬不起来。
“阁下,在一个小时前,我派了尼尔司令将对巴黎城的东部,第二军区的司令曼德耶负责对巴黎的南部,杰瓦尔司令对北部进行合围,这只要在三四个小时内,在深夜两点多钟就能把巴黎城紧紧包围住,这是轻而易举的事。巴黎城就被你捏在手心里,剩下的就是西部与凡尔赛有一段中间隔离带,这是一条唯一的截近。蒙马特尔高地有240门炮,我们能当即毁掉它,再派伊德里司令带着军队进行进攻。这样,只要拿下蒙马特尔高地,就能及时攻入市区。(巴黎西区是人口密集的地区,巴黎公社政府就在西区市政大厅里。)
“太好了!”梯也尔非常满意!
“现在那些没有军事经验的巴黎公社的人员,将会尝到颠覆政府而付出代价的滋味。”麦克将军由衷地讥讽感叹道。
“对。”
……
       四轮马车就带着梯也尔随着麦克将军的第一军,向巴黎城的东部在两个多小时后,就到巴黎东部边有半公里的红特尔镇。从这里,能看见远远的在非常静谧夜色里的巴黎城:那忽黑忽亮的在城里看不清的、被一道黑黑的城墙遮住只看见点房顶黑影的视角,那闪耀如星星的五颜六色的灯火,几乎把巴黎的如黑鹅绒般的夜空映的通明,尽管是深夜,这就是世界名城一一一巴黎。
“阁下!将军!巴黎城到了。”一个队长跑回来报告。
梯也尔听了,很振奋!竟然先从麦克将军的身旁座位上下车。反应非常快的麦克将军立刻说:
“里伊热耶队长,快把阁下扶住。”
“遵命,将军!”
反应同样快的里伊队长伸出手把梯也尔扶住,他知道扶住的不是一般的大人物,是未来资产阶级巴黎政府的首脑。
之后,麦克将军就下了车,他马上果断地对身边的里伊队长说:
“你马上去告诉波尔伯爵,叫他把军队沿红特尔镇布防(从这里能完全围困巴黎城),事成后马上来报告我。”
“遵命,将军。”
里伊队长就马上离开了。这个时候,梯也尔还不放心,还在心里不踏实。当近一个小时后,里伊队长跑来报告:
“将军,现在对巴黎城的包围完毕。”
梯也尔一颗心踏实了。他铁定:巴黎城已经在这个夜晚被合围。这样他才高兴,就像他把一巨款存进了银行一样。然后他说:
“将军,我等你的好消息。”
“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很好。”
然后,梯也尔上了四轮马车就往凡尔赛返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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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14 10:10:0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六克罗尼斯


          看到一切军事行动按照自己设想的计划进行,梯也尔相当满意。他非常清楚:政治的斗争和权利是要靠武力来完成的这一铁的规律。他才自信说:
“巴黎,我会回来的。”
然后,就吩咐自己的马车夫:“回宅邸。”
“遵命,阁下。”
马车夫回答就扬鞭打马,向夜里的远远的凡尔赛驶去……
在接下来的四五天,巴黎公社都在忙着进行各种明目繁多的政治纲领的实行和纠正以前旧政府的错误政策,还有议会的矛盾争论,比如:有人认为:议员不进行选举,由公社领导任免,这样,在行事上非常灵活,


而不必为这麻烦使议会的机制和程序进行费时的讨论等。



除了国民自卫军把守着巴黎的四大出城大门,这时的公社成员似乎对于巴黎城被合围,没有丝毫的感觉。
在巴黎城的南门一边的街上,有一道小门,一直没有自卫军守卫,这里的人可以随便进出。
一个叫克罗尼斯的人,看上去一般,有46岁,他是巴黎一家发电厂的工程师。他认识法兰西银行的鲍地尔。他对于巴黎公社非常的恨,因为他信奉资本主义,嫌弃贫困的巴黎工人和低层的平民。他认为这些人会起来对付包括他在内的资本家富豪、有钱人。在巴黎公社成立前,他干着轻松而拿高薪水的工程师的职业,现在,巴黎公社发布:工人工资比所有公社领导官员的工资高。他深感道:现在是公社的天下。一切都是公社说了算。自己被巴黎公社毁了。他痛恨仇视使他有钱变得钱少得可怜的巴黎公社政府。他在几天前,到鲍地尔的一处在巴黎城边的古式别墅。他先前听说了梯也尔的名字,就想积极地靠拢他。

……
他渴求地问:
“鲍地尔,我该怎样做?”
“亲爱的,你的诚意是:密切注意、监视巴黎公社的状况和四道城门的国民自卫军的军力部署防御情况。”
“还有呢?”
“必须要准确查明。这样,好利于政府军在不久的时日对巴黎公社的进攻。”
克罗尼斯听了非常的心儿欢跳。他立刻睁大两只假斯文的眼珠,抢白般地问:“真的吗?”
“就在不久,我预想就应该在四五天之内。”

……
    克罗尼斯工程师在见到了鲍地尔后,就日夜不停地侦察了解巴黎公社政府的工作状况和国民自卫军的防御态势。一天后,他带上了在多天来自己亲自到巴黎城内的各大交通要道进行侦察的情报和鲍地尔画的巴黎城设施和防御图,如一只神秘鼹鼠顺便从巴黎南部的
大门不远的那道无人看守的小门出去。他立刻改变了从巴黎西门出去的想法,他担心:被守城的国民自卫军的战士搜出来,就会被关起来。尽管巴黎南门要到凡尔赛还是远,他从南大门那边的小门出巴黎城,据说到凡尔赛要步行半天。
克罗尼斯跑了一下午,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凡尔赛一处德军军营的大门边,对两个戴着高桶帽,红色翻领,身着黑蓝色的燕尾服的德国士兵站岗的门口走过去。
“我要见负责军官。”克罗尼斯说。
“你见他干什么?”一个德国士兵问。
“我有关于巴黎公社的情报。”克罗尼斯口气大起来说。
一个德国士兵应该是明白他指的“巴黎公社”的含义。就马上走进去,两分钟后,军官就积极出来了。
克罗尼斯就跟着他走进了一间军官室。
不等军官开口,克罗尼斯就从他的内衣里拿出鲍地尔绘制的巴黎城内的自卫军的城防图、自己搜集的巴黎公社情报交跟军官,并把自己侦察到的重要情况告诉军官:
“……还有,我们巴黎城南门过来有一道小门,没有自卫军防守。”
“是吗? ”
“绝对是。”克罗尼斯马上保证。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德国军官疑惑问。
“我是巴黎发电厂的工程师。”
“应该说,你生活的不错。”
“可,”克罗尼斯一下就显得发怒和不满起来,“我拥护梯也尔阁下的资产阶级政府。我的父亲就是获利于这一英明政府的。那些下贱的、一身肮脏的平民能跟我什么好处?不,他们还在那里拥护他们的政府,一大群一夜前是一身的脏乱的下人,竟然想长期管理巴黎,这简直是不能容忍!”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克罗尼斯。”
“我们将感谢你为未来的巴黎政府做的贡献,你可以走了。”
“我会竭诚为贵政府效力的。”克罗尼斯还要表示自己的忠心。特地走到门边又回脸说。


军官点点头,克罗尼斯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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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23 10:50:58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七反动军官格雷福特


         梯也尔获得了德国政府的同意,该政府已经把关在德国监狱里的十四万在普法战争中被抓的法国战俘放出来,帮助梯也尔的政府军对巴黎公社的攻击。这时,政府军已经完成了对巴黎城的包围。看来至多就在两天不到,梯也尔决定对巴黎城进行攻击。
在梯也尔的政府军里,有一个司令,他长得肥硕,三角眼,鹰钩鼻,他嘴巴如狗嘴,他就是格里福特侯爵,46岁,生于一八二五年,法国贵族。当巴黎公社赶走了代表资产阶级、资本家、富商、贵族利益的梯也尔政府,他十分仇恨和敌视巴黎公社,他不得不跑到凡尔赛,想到马上就要过没落的穷困日子,就恨得发誓说:过不了多久,我会回来要你们的命。当他听说梯也尔在明天对巴黎进行攻击时,就半夜跑到梯也尔那里。
“阁下,我听说明天就要行动了。”
梯也尔沉稳说:“你要亲自去?”
“是。”
很有盘算的梯也尔说:“这是一个暂时的试探。”
“怎么试探?”
“主要是看看巴黎公社那一批军事人员和领导的一些意图和对此做出的反应。”
“阁下,我期待马上发起进攻。”格里福特司令热心而急于马上成行地说。
“我知道,是巴黎公社毁了你富足的贵族生活。”
“我要把他们的肠子挖出来,喂我的凯尔特(是他喂的北美洲猎狗)。”
看着格里福特仇恨巴黎公社的老鼠脸。梯也尔知道:这是一个倾其全力要打垮巴黎公社的凶毒角色。就鼓励他:“这次行动主要在于试探,迷糊对手,而相应的行动随后就开始。
我们在普法战争中被俘的军人已从德国监狱里放出来了,我们即将展开对巴黎公社的围攻。”
“我现在就回军里去。”格雷福特乖巧地说。
“这都深夜了,你还要去。”梯也尔觉得:格里福特心都要跳出来了,看来他马上就想攻打巴黎。
“只要让我吃掉巴黎公社,我几天不睡觉都行。”格里福特一说完,两只老鼠眼珠一下就放大,显出歹毒的极度无耻的嘴脸。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的性情,到时,就原形毕露!然后,他就出去了,立刻回到军中。
与格里福特一样仇视巴黎公社的另一位恶毒的军官:米里雷昂德。这是一个独立的社会人渣。他虽然具有社会主义的初期意识,实际上,是一个红皮白心的虚伪者,他同样仇恨巴黎公社。看到格雷福特回到了军中。
两人立刻避开一些士兵到外面商量、那么,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两个军事指挥官,密商明天在巴黎城外近处,演一场戏一一一一种小冲突。目的是:麻痹巴黎公社的成员并伺机进行突然的攻击。
为什么他俩要避开他人?这应该是为将来事情的败露,不被人报复而形成对自己的危险而做的。就比如:人们都知道是政府干的,就无法知道是谁,具体是哪个人干的。西方列强是擅长干这些事的。
“我看这样,我带部队在东边跟那里的守城自卫军打一下,让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小冲突,是一种偶然。”格里福特司令说。
“对,我们不能让他们看不来,察觉出什么。”米里雷昂德非常明白说。
他又问:“格里福特侯爵,我们随后怎样做?”
格里福特说:“这样,你带着你的军队,到克林战壕防线,他的对面是一些土坎,你们就在那里埋伏起来。然后,你就到我这里来,我们再看情形的发展做出应急的行动。”
“哦,一个绝妙的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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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23 10:57:23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八一场冲突
    到了第二天,在上午发生了如格里福特侯爵所设想的一场冲突,双方就停止了。而依然繁忙的巴黎市政大厅,在公社领导人瓦尔兰的办公室里,他和巴黎公社军事指挥官
波兰前军官,民族主义者东布斯基一一一  一个非常忠诚于公社革命事业的长得俊逸的、瘦脸的、有一米7多点的勇敢的东布斯基。他可能从自己当过军人的、从战争结果特性来考虑,还有在近一段时间来,由于忙巴黎城防的事和帮忙公社的其他公共事务一度忘了,才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
在凡尔赛的政府军,如果,就这样的存在下去,对巴黎公社是一个后患。他在前天,就跟瓦尔兰提出了这个建议:派兵消灭在凡尔赛的政府军。瓦尔兰就同意了,让他具体指挥布置这一次讨伐行动。现在,东布斯基正准备来跟瓦尔兰告别。
“你带多少人去?”瓦尔兰问
“带第一师去。有近一万名自卫军去远征政府军。”
“够吗?”
“基本够。”
“那你城里守卫的士兵够吗?”
“做好了。“
“你预期要打多久?”
“可能长一个月,战争是不好预测的。但是,只有这样做,才能对我们巴黎公社政权的稳固有利。”东布斯基着重说。
“你准备马上出发吗?”看着机敏仁厚的东布斯基的瘦脸,瓦尔兰看到了一种坚定的革命军人的特性。
“托里副总指挥会来通知我的。我已经跟他说了,在你这里来跟我说。”
两人都非常高兴,对主动打击在凡尔赛的政府军,这样,尽管巴黎公社的战士会流血牺牲,但是公社就能保存下去。就跟中国的抗美援朝,川军出川抗日的性质是一样。
然后,两人在办公室里,继续聊一些公共事务。过一个小时,走来了国民自卫军的高大的,看起来,胡子拉碴的非常机敏的自卫军副总指挥官:
托里,看上去35岁,人非常憔悴而老气有40多岁了。
   一进来,他握紧右拳头举到军帽上,跟两位上级敬了一个军礼(这种军礼也是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军队的军礼:比如:南斯拉夫)。就很礼貌地招呼:
“你好!瓦尔兰同志!总指挥同志!”然后两人就站来。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瓦尔兰问。
“就等总指挥的命令。”托里非常沉着地说。
然后,东布斯基就说:
“瓦尔兰同志,几个月后见。”
东布就热烈地拥抱瓦尔兰,过会,非常热诚的坚毅的托里也拥抱瓦尔兰,两个军事指挥官非常坚毅地把右手握成拳头有力地伸到自己的右太阳穴上,向公社的领导人敬一个军礼,就立刻向办公室外的走廊走出去。瓦尔兰不禁感慨:公社奋斗的事业是那样艰难!而他感到:
从巴黎逃出去的政府军总在巴黎公社的身边不远,瓦尔兰觉得就不踏实。只有消灭了政府军,这样,才能稳保巴黎公社的政权和事业。在这样的心情下,瓦尔兰就心情明快了。


他就习惯性地走向窗子边,想看看广场上热闹的气息,时不时来往的脸上都荡漾着愉快幸福的巴黎市民,觉得,这应该是他所要坚持的事业一一一巴黎劳苦人民生活幸福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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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29 15:38:28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九瓦尔兰



       这时,他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瓦尔兰也为是别的公社成员来找他,因为巴黎公社面临的各方面的问题还很多。就没有转过身。
“瓦尔兰同志!”
这是一声口气紧急的声音。瓦尔兰听到了是东布斯基的声音,就非常惊异!马上转过身来,看到是东布斯基、托里,还有一个是防守巴黎东部的一个国民自卫军的小队长迪瓦克。他们一脸的惊惶,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事。
“瓦尔兰同志,巴黎东部发生情况!”是东布斯基说。神情紧张,非常的吃惊!
“什么情况?”瓦尔兰感到有非常不好饿消息问。
“政府军和我们自卫军发生了一次冲突。”
瓦尔兰感到迷糊。就问:“东布斯基,这说明了什么?”
东布斯基想了想,他从自己作为一个军人对战争的发展特性来看,觉得政府军出现在巴黎东部,就表明政府军有了一些针对巴黎公社的行动。他感到:要想对在凡尔赛的政府军进行讨伐的计划已经不现实的,这说明,巴黎公社已经处于要打仗的眼前了。就说:
“瓦尔兰同志,敌人已经开近我们。”
“你说要攻打我们了!”
“对。”东布斯基十分确定地回答。
“那怎么办?”
“我建议马上在巴黎各大要道要塞修筑战壕、工事,预防敌人的进攻,要快!”东布斯基非常利落地说。没有被目前的含糊事情弄得含糊不清而彷徨。
然后,他们就出去了……玛丽莲在家里没有什么事可做,她就收拾起家里来,妈妈去隔壁的米加尔夫人那里聊天了。这时是17点,要到黄昏了
,她准备开始做晚餐面包了。从巴黎公社成立来,她们的日子就过得愉快。巴黎公社加大了食品供应,首先满足了自己人民的基本吃饭问题。玛丽莲和她隔壁的平民每人都分到了面粉、鸡蛋、盐等,这是完全不同于以前的拿破仑二世所统治下,她和母亲的困苦生活状况的。在梯也尔政府的时候,虽然是推翻了拿破仑第二帝国,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要拿钱去买,还贵得吓人。玛丽莲和她妈靠热心的大叔邻居他们救济,算是勉强过活,否则,玛丽莲和她妈怎么能买得起,活得下去。想到这里。还是现在的生活好,有穷人的政府一一一巴黎公社。

此时,玛丽莲就往门外面看了一下:就听到一点嘈杂的声音。她以为大家是巴黎公社带来的好日子里的愉快的喧嚣。这时,驻守在蒙马特尔高地的迪埃队长走了进来。
“玛丽莲!”
听到招呼声,玛丽莲就走向他;这时,他俩已经在相爱了。
她看到了不是和以往不一样的非常英武的迪埃队长愉快的模样,而是阴闷的脸。感到有什么事?就问:
“迪埃,你怎么了?”
知道了今天上午政府军和国民自卫军发生的事,还刚才听说巴黎城边有枪声,迪埃队长就意识到:要打仗了。他现在接到的是来自己大队长的命令:加强防守蒙马特尔高地,防止政府军的进攻。心情阴郁的迪埃队长对自己恋人是不作隐瞒的,就直接说:
“凡尔赛的政府军在今天早上,和我们的自卫军发生了交战。”
玛丽莲就慌了。
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这样,迪埃队长就立刻安慰玛丽莲。
“玛丽莲,不要怕!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
过了一会,心情又惶惑又孤单的玛丽莲问:“是不是要打仗了?”
“对。”质朴勇敢的迪埃队长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玛丽莲问。
“原先说,今天出动自卫军讨伐在凡尔赛的政府军正要出征,就发生了这次冲突,远征行动被这一军事消息抵消了。”
玛丽莲相当的惊愕!
迪埃队长就沉默了。但是心里已经不平静。过了一会,他非常坚定地说:“我们每一个国民自卫军战士一定要保卫巴黎公社。”
“怎么,政府军要打巴黎。”
“从这个情势来看,很有可能。”
“要是他们不打呢?”
“不要去幻想他们,我们的总指挥东布斯基和驻守城里的所有士兵在修筑街垒。”
“那你们这个蒙马特尔高地呢?”
“我们的布米指挥官要求我们加紧注意西侧的情况。”因为,巴黎西边是离政府军所要攻击的距离是最近的,中间有一段隔离带。
玛丽莲看着自己忠厚勇敢的恋人,她意识到:他们将不会过得久了。只要发生战斗,迪埃就会被打死。心里顿时被一种自己最亲的人必然离去而伤感、落寞!她是多么的无可奈何而为即将去为了巴黎公社去战斗的爱慕的人无限担心!
“队长!”一个公社战士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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