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水东流

文/水东流

如果和你说起这个词，你的眼中
会长出一棵大树，树干茁壮
树叶茂盛，间或有鸟的呢喃
在你的心间跌落

光影的影子很深，已经嵌入骨头
你总在那里搜索，遗忘的一些事物
你用弯曲的手指攀援，在阡陌的深邃
你听到从灵魂里传出的的声音
是水滴打在大地，还是泪珠
顺着人生的纹理，流向心河

我只是在自画自说，一不小心
和你在蓦然回首相遇
我不能阻止你的奔跑
我也不能对着变化
伫立、懵懂，我将把过去凝固成
一块青石，脚抵着追上
你的脚步

我不能无限的放大
比如天和地，比如江和湖
比如我所不知道的人们
因为我的领悟只是夜晚里
倒挂的蝙蝠，星星和月亮
挪离，蟋蟀在我的仰望里唱歌

我在存在中想着存在外的空间
肉体接受磨炼，精神可以容纳
烈火，一个人，从一种既有中
突破。田野上听到犁铧在泥土中
张牙，一粒种子被粗糙的大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