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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23 10:06: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摄影 王博生)






















20多份钟再上路。转眼来到万马大桥,这是永仁和大姚两县的交界处,跨过大桥即为大姚的湾碧辖地。
从桥头一个掉头,左下,直到滨江。
那年的土石路面已经变成了平坦光溜的水泥路面。
金沙江也一改过去的桀骜不驯,变得温驯绵柔。
于是有人畅想——
抚一抚洞箫,揽一地月光,平湖荡舟,你与我再次共同婀娜。
拨一拨琴弦,起一心情愫,登楼掷酒,天与地一起逍遥。
一曲高歌唱断红楼三国,一腔热血洒尽秦观汉城。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人生短暂,与其深陷红尘俗世,与世人一起庸俗堕落。倒不如驾一叶扁舟,怀抱洞箫,抑或高歌于高山流水,归隐江湖!
孤舟蓑笠,独钓寒江;落霞孤鹜,秋水长天;或抱月而终,或仗剑远游,喜欢苏子的坦然,一蓑烟雨任平生和王勃的骨气,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湾碧之美,美在“碧”“湾”二字:“碧”,便让我马上想到“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十里青山泝碧流。夕阳沙晚片帆收。”的一番景致。“湾”,则又让我想到了这样一首诗:“湾满椰林碧水清,雨霁风爽花正红。谁站幽径想伊人,相约今朝不见影。”




湾碧没有椰树,但有芭蕉林。
清明细雨,与芭蕉的亲密接触便成了诗句。
写芭蕉画芭蕉的人多矣,数都数不过来。只记得李清照有:“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余情”;李煜有:“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蒋捷有:“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李益有:“无事将心寄柳条,等闲书字满芭蕉”……
诗人们总喜欢将芭蕉和雨联系在一起,白居易的“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杜牧的“芭蕉为雨移,故向窗前种”;杨万里更得雨打芭蕉“三昧”:“芭蕉得雨更欣然,终夜作声清更妍,细声巧学蝇触纸,大声铿若山落泉。三点五点俱可听,万簌不生秋夕静,芭蕉自喜人自愁,不如西风收却雨更休。”
诗人与芭蕉的缘分更像是宿命,这个时节来,晤一面,我也想写一首芭蕉诗。可惜,这一夜我早已烂醉,未能听到雨打芭蕉,但其声清脆浑厚,透出的一种大气雄阔,始终在我的心里驻留着。



烂醉是因湾碧的柔情。
泼水时刻,我想成为她们心目中的勇士,于是冲锋陷阵。
但水是柔的,小卜哨的心也是柔,正因为柔,我成了“众矢之的”,小卜冒们,怎容得我做“勇士”的野心,愤然顿作倾盆雨,我便成了十足的落汤鸡。




十一
湾碧的柔情,我懂。诗人的古道热场我也懂。
要不然诗人怎么会像流水般涌来。
从新加坡,从北京,从陕西,从湖南,从四川......
一个韩昕余背负一个国家的重托,我有些惊诧,蓝雪儿的一个建议我们竟然敢打着“一带一路”诗歌论坛的旗号,韩昕余也肯定惊诧。还有很多不堪打酱油,纷纷走向前台,如人人网文学频道主编王博生、凤凰网西安文化频道主编王芳闻,好一个“青梅煮酒,湾碧论道”的热闹场景。还有,有我更意想不到的人,有小女子全然不顾地跑上台献吻,还有我:“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没有想到我被架下战场。
但我相信王单单、刘年、胡正刚、何慧平、影白、超玉李......也好我不到哪里。
不过,诗增酒趣,酒扬诗魂;有诗无酒终叵耐,有酒无诗不风流。




十二
走是要走了,舍是舍不得。我反复在心里唱过一千遍。有人问我,你到底舍不得什么?我舍不得的多了。
一袭火草筒裙的小卜哨——“在窄狭的屋巷,在简朴的厨房,在火塘边,那些走路的、做事的、煮饭的妇女,穿着优雅的火草筒裙,回头凝望间,惊为天外尤物,仿佛已不属于这个尘世。”
一碗爽口的捞糟酒——“清醇的捞糟酒,任由绵绵的酒香穿透了我的胸膛。”
最不舍的还是一“碧”一“湾”——“淙淙流泻如曲,水清透彻如镜。能稍息涉足湾碧是一种美丽心情的释放,特别是受到高楼林立、四处森严壁垒的防盗门、防盗窗的压抑,感受纯朴而又美丽的湾碧,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放纵。”



十三
饶云华说:
我还打算签一个城下之盟
做傣家汉子,定居湾碧
娶一个穿火草筒裙的姑娘
天天荡舟、撒网、捕鱼
然后生俩娃,一男一女
男娃叫百草岭
女娃叫金沙江
我想改一改,这样可行:
我不需要签城下之盟
非做金沙江的王不可
率土之滨
皆为王土
我还要娶一群穿火草筒裙的姑娘
然后生一群王子、公主
王子叫咖啡厂、炳海、陆家湾、七棵树、高坪子、松坪子、拉务撒、腊务堵、岩波罗、以可罗、西里所、密波罗脚......
公主叫巴拉、纳那、乌都所、姐拉乍、以迫、怕泥着、迷马拉、阿谷至、都拉箐......
















( 文字:帕男,摄影:王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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