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风鸽 于 2015-4-15 20:17 编辑
·中篇小说 · 夜 色 朦 胧(中) —一个少女的坠落与复苏 中囯书画艺术家、文艺理论家、 影视剧作家、诗人、国际知名 文学家、世界作家协会中文分会 副主席:谢光贤著 4:她想不到在此见到他—在 金钱的诱惑下,她失去了 贞懆卷入了浊流的旋窝 。 那一轮西沉的犹似金铸的弯月也挂在岗楼一角了。监獄里死一样静寂。朦胧的夜色中高墙电网上悬挂的一盏盏大瓦数的电灯光更加明亮躍眼光芒烁烁。栏干上的一盆盆花草,在静谧的夜里馨香四溢。肖燕象一尊大理石雕象双手衬靠在水泥栏干上,脑海里翻卷着无数个问号:“怎么在此见到他?虽然仅仅是一墙之隔,身份可是天差地别。它是人民的武警战士,自己则是一个沉沦了的、可耻的女囚犯!两种选择,两条道路,两样结果……。金钱呵金钱,你能给人以享不尽的福,也能给人以荣躍……,可你也是万恶之首,你是祸水……!我肖燕走到如此一步……?”肖燕在心中痛苦的,忏悔的喊着……。 流失的岁月犹如一个浪头捲过,肖燕又在记忆的浪涛中沉浮……。 自舞厅岀来,也是深夜两点过了。大街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闪烁烁。浓装艳抹的肖燕由一粗壮的一身水磨蓝进口高级牛仔裤的汉子,亲热的搂抱着上了一辆候在台阶下的深红色轿车……。小轿车风挚电驰的在灯光辉煌的、繁华的、宽阔的大街上疾驰。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的光芒透过车窗,染在二人身上……。肖燕娇美的瓜子脸上浮溢着兴奋快乐的神色,瀑布般披在肩上的青絲下,金耳坠、红宝石金项链光芒耀眼,手上的白金钻戒熠熠生辉,把肖燕装扮得更加娇贵。身傍的汉子身材魁伟宽脸大眼,高鼻子下留着日本式仁丹胡。虽然穿着高贵,脸上却隐隐显现着凶恶阴险。双手肆无忌惮的伸进肖燕的衣裙,贪婪的自得的揉摸着肖燕隆起的丰满高耸的乳峰。肖燕靠在厚厚的海绵靠背上,双目微闭,任由汉子自由‘行动’。是呵,两个月前身子也……。 那一晚,肖燕与表哥从餐庁回到宿舍,肖燕头重脚轻瞌睡绵绵。洗不及澡就上了床,头一挨枕头就进入了梦乡……。她感到小腹下一阵疼痛。恍惚身上压着一个赤身裸体气喘呼呼的男人。硬邦邦的东西还在阴道内抽插……。肖燕一惊,也明白失去了女人最珍贵的侦懆。她下意识用力的挣扎,无奈四肢无力犹如一团棉絮,任由他人摆布、蹂躏……。 几缕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照进了肖燕的房间,肖燕睁开了双眼,这时才感到身子是骨架支掌的,有了些精神。她自己赤身裸体,身傍躺着疲倦了的一絲不挂的表哥,双手还抚摸着自己的双乳。自己下身湿湿的……。肖燕又羞又怒,一骨祿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的套上衣裙,象着了魔一般的在她表哥壮如牯牛,结实如铁的身子上乱抓乱打,又哭又骂……。眼泪象泉水般在脸上奔泻……。 “我的天,你发什么疯!”她表哥一下从床上跳到地板上咆哮着。 “你…你…你这畜牲!你这猪狗!你这不要脸的流氓!你这人面兽心的……!”肖燕怒火冲天的吼骂着。 “嘿…嘿…嘿…,畜牲?猪狗?流氓?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大惊小怪的做啥?来,再……。”肖燕表哥嘻皮笑脸的说着,又不知羞耻的扑向肖燕,双眼睁得圆圆的骨碌碌的盯着肖燕……。 “你…你…,我…我的贞懆!我的身子!我的……。”肖燕一转身扑在床上,伤心的、痛苦的抽泣着……。 “不要哭丧了,表哥不会亏待你的。”肖燕表哥边说边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高级皮包,拉开拉链,取出了一个精美的镀金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条价值上万元的纯金钻石项链,光芒闪烁。“来,我的心肝宝贝,这是表哥特地托朋友从国外购买的。只有你才配得上戴这样的项链……。”肖燕表哥边说边把镶钻金项链套在了肖燕嫩白的脖胫上……。 “我不要…我不要…。”肖燕还是伤心的啜泣着,从脖子上取下项链甩在床上。 “不要?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生那么大的气做啥?反正早迟你都是我的。提前‘行动’,还不是那么回事!你还封建个啥?当今谁贞懆?来,戴上吧!我心里实在爱你得很……。否则,要玩姑娘我不是手到擒来吗”?肖燕表哥微笑着,又从床上捡起项链套在了肖燕……。 “你…你…你太坏了……。”这条项链是肖燕朝思暮想的。表姐戴着一条,女人们看着羡慕得眼睛都绿了。她虽然气愤,但也不由心动了,双手捂着脸……。 “我的乖乖,不要再作气了。我会把你捧在我心尖尖上的。来,我们再心情舒畅的玩一次……。”肖燕表哥说着,象头壮牯牛扑到了肖燕洁白如玉的身上。肖燕似个木偶人,沒有知觉,沒有生命,任凭她表哥脱去了衣裙……。他表哥急不可耐的把根铁棍样的插进了她两腿间……。自此,消燕就这样成了他表哥泄欲的工具,手中的玩物……。 从医院妇产科检査回来,肖燕心里又喜又忧,又惊又怕。中年女医师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响着:“恭喜你,你已经怀孕了……。”这话犹如晴天一个响雷击在肖燕的头上。近段时间以来,她感到头晕心慌烦燥不安不时呕吐。她以为生病了,待到医院检査……。女医师后面说了些什么,肖燕也听不进去了……。她急急的走出医院,叫了辆出租车赶回玉兰商店楼上居住的房间。肖燕自与表哥发生性关系后,不久,他表叔把他调到了修建在紧挨火车站边的,以经营高档服装,化妆品为主的规模气派的玉兰商店。第一层是门市经营部,第二层是仓库和一厅三室卫生间、厨房配套的住房。她手下的三名女职员都是本城人,下班后回家食宿。中餐由公司的餐厅送来三菜一汤的伙食……。这里成了她与表哥寻欢作爱的安乐窩。肖燕表哥夜夜在这里聚睹,他还要装烟倒茶做夜宵,忙得不可开交……,有时一忙一个通宵。近来肖燕表哥的手气不好,也从肖燕主管经营的这个玉兰商店提岀三万元输掉了。肖燕迈着铅样重的步伐上了楼,疲倦不堪的斜躺在沙发里,抓过了茶几上的电话向餐厅点了七、八样高档菜。虽然也是中午十二点过了,可肖燕的表哥还象一头死肥猪样的躺在卧室里。昨晚差不多賭到天亮,她表哥又输掉了五万多元……。赌友一走,她表哥总是急不可耐的双手把肖燕搂在怀里,抱到卧室床上狂吻着。满嘴喷岀的烟酒汗臭气味差不多要把肖燕薰昏过去。一嘴巴的胡须桩桩刺得肖燕疼痛难忍。接着胡乱的把衣裤甩到地板上,几下扒掉肖燕身上的衣裙……,把那根铁棍在肖燕的阴部内乱顶乱插……。肖燕很反感这样的生活,对她表哥也越来越恶心。但事到如今也是生米做成熟饭,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餐厅送餐的职员的到来,打断了肖燕的思绪。肖燕随手抓起茶几上的记帐单在上面签了字后,递到职员手中,职员讨好的道了声谢谢下了楼。肖燕打开食盒,把菜蔬一样样的摆到大理石面的餐桌上后,走进卧室挨到高档席梦思床边,在他表哥的脸上机械的吻了一下,轻轻的捏着他表哥的鼻子说;“醒醒啊,已经十二点过了!”她表哥睁开了惺忪的眼,伸了申懒腰后,顺手抱住了肖燕,在肖燕的唇上贪婪的吻着说:“快脱掉衣裤来一次餐前乐……。” “我特地叫餐厅送来一席高档菜凉了不好……。”肖燕说着一边顺从的脱去了衣裤光着身子钻进了毛毯。 “我的心肝,管它什么菜不菜的,这才是我眼前急需解决的……。”肖燕表哥双手把肖燕搂在怀里,翻身压在肖燕身上,象一只饥饿的狼,满足的呻吟着……。 “你轻点好不好,别……。”肖燕双手搂着她表哥的粗脖胫说。 “轻点?我恨不能使出全身的力气呢!”肖燕表哥气喘喘的说。 “已经有了!” “有什么了?” “你快要当爸爸了,都快五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这……!?” “这什么?我们赶快结婚吧!……。” “结婚?我可沒有想过……,跟谁结……?” “怎么!怕结婚?你现在是……?” “我们这叫做互相满足,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各取所乐。” “你这畜牲,你不结婚为什么要白白的遭踏我的身子?” “什么白白遭踏你的身子?你看我都累得要死不得活的了,我不跟你算帐就是好的了,你还……。” “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你…你!?” 肖燕表哥发泄了性欲,有气无力的躺在一边双目微闭,曼不经心的抚玩着他的双乳。肖燕却象条受了伤的母狼,條的站到床下狠狠的搧了她表哥两耳光。 “你这母狗!你这烂货……!”肖燕表哥象头发了怒的野公牛,赤身裸体的跳到地板上粗鲁的吼骂着。 “我是母狗,我是烂货……。”肖燕也一改往昔的温柔娇弱,也光着玉肌美肤的身子双脚跺着地板声斯力竭的叫骂着,扑向她表哥胡乱的撕打着……。 “唉呀,我怕你了。闹出去不好,有事好商量。除了结婚这一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肖燕表哥一见肖燕真的动了火,赶紧把肖燕抱到床上,双双躺倒低声下气的央求着说。 “我就是要你答应我立即结婚……!” “我不是不同意结婚,我是说先缓一步再说……。” “为什么?肚子里的孩子啥办?” “那还不容易,找个熟人做个引产手术不就行了。” “你说得到轻巧!” “一结婚我爹就要让我自己创业,最多给我三、五万。现在玉兰商店我都睹输了二十万。让他知道了我不但光身身被赶出家门,不知还要挨多少顿臭骂。目前结婚对你我都沒有好处,不成家他沒法……。” 肖燕表哥的一席话倒是提醒了肖燕,跟表哥这样无知无识沒有人品俢养,一身铜臭气賭嫖俱全的人生活一辈子,也不是味儿。这半年多来肖燕也饱偿够了其中的辛酸。早也恶心了……。她缓了口气说:“不立即结婚可以,做引产手术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一定答应。” “条件就是一个,保险柜里的一万五千元现金我提走。你写一个辞退书交给我,并给我一份盘点清单。反正你也输了那么多,你自己去向你父亲交差。从此我与你家断绝一切关系。我俩自不然也要断绝关系,走东朝西任我的便……。”肖燕一边穿着衣裤一边说。 “好…好…好,快不要说了,这些条件我都照办……。”肖燕表哥忙不迭的说。 火车驰入了广西境内,一幅幅山水画在眼前一恍而过……。肖燕坐在底层卧铺上,双手靠在台板上,衬着下巴。秀眉下,如蓝宝石明亮闪烁的双眼如痴如呆的注视着车窗外的旖旎景色。她娇美的瓜子脸苍白、憔悴,手术后的她身体还沒有复原。她匆促的上了火车奔赴广州。她心里盘算着;‘从商店提出的这一万五千元现款,加上平时积畜的也是三万余元。卧铺下摆放着的伪装过的二千多条云南高档烟,运到广州岀手,简单也可赚三万元。再返带回走私尼龙布、服装、手表……,也赚个三、四万,连本带利也差十万元不远了。再如此这般捣腾三、四转,手中不就有了二、三十万元的本钱了吗?成了腰缠万贯的女老板后,在省城买一块地皮修一幢小楼,开个服装店。再写信给部队上的瞿光,向他道歉向他认错,请求他……。是呵,瞿光的爱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高尚,那么的真诚……。悔不该……。自己也失去了贞懆,他能宽恕我愿凉我吗?不过管他呢,反正手中有了钞票一切就好办了。可以和他一起到国外名牌大学求学……。取个硕士、愽士学位的,抱负理想……,明天一定会更美好……。’ “乘客,请打开你铺下的密码箱。我们执行检查的公务!”两位年轻的,臂戴稽查臂章的身穿整齐的银灰色和藏青色制服的工商、税务稽查员站在肖燕面前。其中高胖个子的穿税务制服的说。 “检查,火车……?!”稽査员的话惊醒了肖燕的精心盘算和美梦。肖燕神经质的转过头脸色坠变,心慌的说。 “为了打击铁路走私和长途贩运香烟,按照有关规定,火车开出滇黔境界就要进行检查……。”矮一点的身穿工商制服的稽查员客气的解释说。 “不……不……,不必客气……不必……。”肖燕的心一下悬到了桑子眼,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吉吉巴巴的语无伦次的说。 “好,那就打扰了!请你打开箱锁。”高胖的稽查员拉岀卧铺下的两口大号密码箱说。 “沒……沒有什么……什么可以检查的。请……请……请原凉……,原……原凉我……!”肖燕浑身象筛糠一般的颤抖,话不成句的说。 “请你快点打开锁,这是国家的规定,任何人也必须遵守。”随后跟来的身穿橄榄綠警服的乘警严肅的说。 “那…那…那……。”肖燕无可奈何的从放在床上的真皮挎包里取出钥匙,颤抖抖的插进了密码箱锁孔……。两个稽查员打开了密码箱盖子。揭起叠在上面犳的衣物,下面都是放得整整齐齐的云烟、大熊猫、红塔山……。 “同志,请你跟我们到列车长办公室去一趟。”乘警脸色严峻,但有礼貌的说。 肖燕在暮色中走岀了桂林火车站,步伐沉重的在车站花台前徘徊……。美丽的双眼灰暗无光,嫩白的脸上布满愁云。心里象压着一块巨石……。香烟也被全部没收,三万元血本一下子丢光。是的,肖燕此时此刻才真正感到父母的爱是人世间最珍贵的爱。她有话可以向父母倾吐,父母会怜爱安慰她,此时此刻她也感到瞿光的爱是那么珍贵……。他俩在一起是那么的快乐……。回到父母身边去吧,那儿是她温暖的家。可自己还有脸去见两鬓白发的父母吗?去见瞿光吧,自己也失去了贞燥,无情的背叛了他圣洁的爱……。啊,自己用少女贞懆換来的数万元就这样鸡飞蛋打……。这个代价太大了!呵,尊敬的双亲,亲爱的瞿光我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问心有愧更无颜面……。回到省城再去乞求表叔、表哥,那无疑是再往火坑里跳……。世界是这么的大,可为何沒有自己容身的地方?世上的路千万条就沒有自己奔向光明奔向幸福的路!我的命为什么这样苦!?肖燕的心在滴血,心里在痛告的呼喊:“好马不吃回头草!”她心想,自己虽是一个女流之辈,亊到如今前面尽管布满荊棘、急流险滩、悬岩峭壁也只有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了……。 “小姐,请上车!”一辆豪华皇冠轿车‘磁’的一声停在了肖燕身傍。一位西装革履、英俊瀟洒的年约四十上下的汉子把头伸岀窗外,和霭可亲的文质彬彬的对肖燕说。 “我…我…我可不……。”肖燕疑惑不解的打量着中年汉子嗫嚅着说。 “怎么不认识啦,我们不是在春城玉兰商店你们家卧室见过面吗?那一晚我虽然输了三万多元,可你丈夫不是安排了一位妙龄少女赔我吗?一位美丽可爱多情的女郎……。”中年汉子微笑着亲切的说。 “哦,原来是吴老板……。”肖燕记起来了,据说是跑‘黄生意’的,家居广州的吴老板。听表哥说,他手中有百万钞票。这突如其来的相遇,使肖燕在绝望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惊喜万分的说:“多谢您……!” “上车吧,先到家里聊聊再说。你丈夫呢?叫一声一起上车吧。在这里我可是主人了,应尽地主之宜……”。吴老板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包万宝路启了封,抽出一支自顾自的点燃吸着,隧即把烟包递给肖燕……。肖燕鬼使神差不由自主的上了车,从吴老板手中要过打火机,也抽出一根刁在嘴上,点燃了猛吸了几口,一头靠在吴老板身上娇嗔的说:“他什么,我只身一人不欢迎吗……?” “哦,他沒有来?您……?”吴老板一看有机可乘喜岀望外的说。 “开车吧!不要多问了……。”肖燕瞀了一眼色迷迷的盯住自己脸部胸部的吴老板故作心不在焉的说。 “遵命!”心领神会的吴老板甩掉烟屁股,踩了下油门,双手握着方向盘讨好的说:“我的眼力不错吧!一眼就认岀了您。不过,这还是我俩的缘份……。”吴老板一个急刹车,趁势在肖燕隆起的恟部摸了一把,一歪身子在肖燕的脸上吻了一下……。 “规矩点,你……。”肖燕心里乱糟糟的很是厌烦,但鬼使神差的,眼前又恍着发财的蓝图……。佯装爱理不理的不冷不热的说。 “多有得罪,肖小姐包函……。”吴老板做了一个鬼脸,轿车在宽阔的柏油路上奔驰着……。 “肖小姐,您是外岀旅游还是做生意?怎么只身……。”吴老板抑制住心中的欲火,故装文雅的问。 “唉,一言难尽呵……。”肖燕痛苦的叹了口气说。 “看您的脸色不好,莫不是……?”吴老板又放慢了车速,热情亲切的凑近肖燕的身子问。 “翻船了,一下就赔了三万多元的血本……。”肖燕忧忧不乐的说。 “怎翻的……?三万元对於您们那样的富豪家来说,还不是牛身上掉几根毛。怎么值得这样沮丧……?”吴老板若无其事的说。 “你有所不知……。”肖燕双手捂住脸,伤心的抽泣着。 “究竞是怎么回事呀?您家先生和我是拜把子兄弟,为兄的大忙帮不了,可这三万元算不了什么……。”吴老板把车停在油路边 ,拍了拍胸脯色迷迷的望着 肖燕说。 “是这么回事……。” ……。 待听完肖燕简短的叙述,吴老板暗自沾沾自喜,白胖的国字脸上隐隐露岀得意的神色。双手缓缓的拨动着方向盘,佯装气偾的安慰着肖燕嘻皮笑脸的说:“您表叔表哥都不是人,该遭雷打火烧。是沒有人性的猪狗!您放心好了,有缘在这在里遇着了为兄的,我一定帮助您不但捞回本钱,还要赚他个十万、八万的……”。 “那就先感谢吴老板了……。”肖燕接过吴老板递到手里的絲帕擦干了眼泪动情的说。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吴老板说着,一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揉摸着肖燕丰满的双乳……。走头无路的肖燕意外的捞着了这一根救命稻草,也是欢喜不尽。已经与表哥同居了近一年的她,已经做过了人流手术的她,还在乎什么呢?她主动靠近了吴老板,解开了前恟拉链。吴老板迫不及待的把车停在树荫下,摇上有色玻璃。把肖燕搂在怀里,双手伸进她的胸部,饥渴的揉玩着她如山隆起的乳房,两手慢慢的滑向了他湿湿的两腿间……。 轿车弛入了城效的一座小楼的院子里。这个院子的围墙足有两丈多高,钢板院门关闭了后,在院外很难看清院内的布置,小楼的模样。院內假山魚池花台点缀,奇花异草馨香扑鼻。小楼廊檐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忽闪忽闪的。底层敞开的门窗里透岀了刺目的灯光,飘岀了男女调笑,么六喝五的猜拳行令狂赌的声音……。与这仿欧别墅式设计玲珑,布置优雅修建精致的小楼、院子极不相称。肖燕出了车门,满腹猜疑的打量着……。 “燕,请跟我来。”吴老板亲切的挽着肖燕的手臂,一起上了大理石台阶进入了正厅。肖燕犹如吃了迷魂药,身不由己的由吴老板支配着。厅内墙壁装修装饰考究豪华。四壁挂着几幅赤裸裸卖弄风骚美女的油画。正壁高级多用柜里摆放着一台四十英寸的日立彩电,播放着色情录像。沙发中窝着的三、五个男女也是一絲不挂的互相搂抱着,贪婪的看着屏幕里男女做爱的镜头,男的女的都抚摸着异性的性敏感部位……。肖燕和吴老板的到来,并沒有惊动沉浸在性实验里的他(她)们……。肖燕虽也是‘过来人’,但眼前的一切,她差不多眼睛都不敢睁开,确实太肉麻了……。她任由吴老板挽着手臂上了楼梯,径直走进了一间豪华卧室,吴老板按了一下门则的开关,悬挂的高级装饰灯條的撒下了柔和的乳白色光芒,把整个卧室照得一片明亮。卧室地板上铺着腥红色进口高级地毯,四壁挂着进口高级壁毯。卧室很宽敞,正中一张进口仿古高档席梦思床。周围还错落有致的布置安放着沙发、写字台、疏妆台、壁柜……。吴老板随即关上门,等不及的把肖燕抱上床。肖燕一把推开吴老板,佯装愠怒的说:“要玩,也得先洗个澡,怎么能……”。 “我的天,谁还等得了……。”吴老板几下脱光了衣裤急促促的说着,扑到了肖燕身上,疯狂的吻着消燕的嘴脸,乱抓乱扯着肖燕的衣裙……。 “我……,”肖燕挣扎着。 “还装什么正经来着,又不是黄花处女。汪洋大海都过来了的人还……。”吴老板吻着肖燕的嫩脸美肌双乳说。 肖燕待要拒绝,又一寻思:‘小不忍则乱了大谋,一路上吴老板也不停的撩逗得她……。好吧,也到此田地就由他好了。还要在这个吴老板身上做文章,不要说发什么大财了,要能捞回了损失的三万元,就作点牺牲吧……。’想到这里,肖燕任由吴老板脱去了衣裙。在乳白色的灯光下,主动与吴老板变换着花样欢愉的做起了爱……。不一会儿,吴老板就滚到了床上,双手还揉玩着肖燕的双乳和阴部,口中喘着粗气……。 “你俩体会得如何?现在该我上了……。”肖燕刚套上裤衩,准备到沐室……。突然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六的壮实的青年大汉赤裸裸的从沐室的门走了进来。显然刚才肖燕和吴老板发生的一切,他也在沐室玻璃门窗后面看了个真真切切。下面那阳物也高高挺起……,双眼喷射着熊熊燃烧的欲火……。 “吴老板,你这是?你……!”肖燕怒气冲冲的说。 “我的宝贝儿,他是老二。在我们这窝里都是这样的。把兄弟们有福同享,你就尝尝他的味儿吧,他是够刺激的。”吴老板滚到床的一边,若无其事的说……。 “流氓!畜牲!……!”肖燕象头发了疯的母狼吼骂着要穿衣裤。 “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你让它们听见了,今晚你就真正的够刺激了哟。哦,真他妈应了古人粉妆玉琢,象一朵盛开的牡丹,脸蛋儿、身板子、高高耸起的两个奶奶、下面那东西都太美了……。”那青年汉子边自顾自的唠叨着,边一下搂抱着肖燕放到床上压了上去。肖燕挣扎……。但在这兽欲发作的壮汉面前,肖燕的反抗是徒劳的。不一会便被那壮汉压在了身下,那根硬如铁棍,又粗又长的阳物也插入了她的阴道内尽情蹂躏……。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黑窝?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天地?这是……。肖燕昏厥了过去……。 “我…我…我太愚蠢了!我…我…我太傻了……。”想到这里,肖燕中了邪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裙,痛苦绝望的哭泣着……。凄惨的哭叫声在寂静的监獄上空更加响亮、凄清……。 “你深更半夜跑到监舍走廊上来哭叫什么?”一个年纪在三十五、六岁的,身材壮实的女犯组长穿着条裤衩、汗衫站在肖燕的傍边偾怒的低吼着说。 “你管我跑到那里!你管我哭不哭……!”肖燕全身颤抖着恶狠狠的盯着女犯组长说。 “这里是监獄,犯人必须严格按规定的作息时间……。”女犯组长的话还沒有说完,肖燕伸手照着女犯组长的脸就是一耳光。口中不干不净的叫骂着:“你这烂货,你这多管闲事的破鞋……!” “你…你…你…你敢打人……。”女犯组长车转身跑到值班室按响了警铃……。 肖燕的叫喊声,哭骂声,警铃声早惊动了岗楼上的瞿光,他飞步下了楼梯……。大门值班室里,和衣躺在沙发上的中年女队长也被警铃声吵醒。她迅速的站了起来,抓起身边的腰带,一边系着一边走出了值班室,与岗楼上下来的瞿光一起疾步朝女监舍赶去。 女队长和瞿光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肖燕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痛哭……。女队长严肃的对肖燕说;“住手,不准哭叫!” 肖燕充耳不闻置之不理,还是自顾自的哭叫着,捶打着自己……。 “你听见沒有,不准哭叫!”女队长又一次命令说。 “听见了,听见了!老子就是要哭,你一枪崩了我算了!老子也活够了……。”疯狂了的失去了理智的肖燕更加大声的哭叫着,撕打着……。 “肖燕,你这样做……?”瞿光热泪盈眶的哽咽着劝说肖燕。 “你…你…你滾你的吧!我不认识你!我……。”肖燕盯了一眼瞿光,哭得更伤心了。 “送禁闭室!不要影响了其他犯人休息!”女犯组长和另外走拢来的女犯监督岗,遵照女队长的命令,把肖燕抬了起来,戴上手铐送进了厕所边的禁闭室。还隐隐约约传来肖燕伤心的哭泣声……。 ……。 5:恶梦醒来—她悲观绝望……, 她在高墙电网中究竟要扮演 什么角色? 极度的悲痛后,肖燕精疲力竭的躺在禁闭室的木板床上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肖燕二十二个春秋中最痛苦、最耻辱、最肮脏、最可悲的一页又在她脑海里翻开……。 ……走出机场,肖燕和吴老板互相搂抱着上了一辆银灰色高级出租轿车。二人在白天鹅宾馆开了房间。肖燕也弄清了吴老板的‘底细’,并不是什么‘黃生意’老板走私黄金,而是一个诈骗、流氓、走私团伙的‘老大’。肖燕痛不欲生,才出虎口又落狼窝。可欲罢也不能,明知一步步走向犯罪的深渊,但也误入这个黑窝,她一个弱女子怎能逃岀其魔掌……?也只有听天由命罢了……。这一次飞来广州’,肖燕肩负特殊的‘重大任务’……。 “吴先生夫人好!”肖燕和吴老板刚在浴池里泡够了出来穿好衣裙,一位白白胖眫的,穿着讲究阔气,一副富态相的约五十上下的男人,在着装时髦风流妖艳的宾馆小姐的引领下,走进了会客室。操着粤语礼貌的向吴老板伸出了肉鼓鼓的手,白胖的脸上堆满了佯装出的习惯性的微笑……。 “哦,钱经理你真正是顺风耳,这么快……。”吴老板赶忙站了起来,故作亲热的握住钱经理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接到你的电报后,就立即动身离港在此恭候一天了。我住在你们的隔壁306号,多有惊扰了……。”钱经理坐到沙发中选择着字眼客气的说。 “来,认识一下。燕,这是香港珠宝行大名鼎鼎的钱百万经理。其实要改成钱亿万才合实情……。”吴老板挽着肖燕的腰坐到了钱百万经理身傍的沙发上说。 “约,真正美如天仙娇若嫦娥……。吴老板你好艳福呵!得此佳丽相伴也不枉活在世上……。”钱经理双眼色迷迷的早贪婪的盯着肖燕。六神无主涶涎三尺 ,勾勾的两眼欲火直冒……。半晌,钱经理才回过神来讨好的说:“敝人也点好一席为你俩接风洗尘,请到餐厅小酌……。” 狂欢畅饮后,以酒浇愁的肖燕也烂醉如泥。在宾馆小姐的搀扶下回到房间,胡乱脱掉衣裙,一头倒在席梦思床上呼呼入睡……。她感到胸口很是气闷,睁开醉眼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正干‘那事’,恍惚是钱经理。但由于酒性发作四肢软绵绵的,加之肖燕早也对此麻木懒得根究……。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任由压在身上的男人作弄……。 ‘咔嚓’,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高级罩灯,床头壁灯,写字台上的台灯都條的亮了,整个房间如同白昼……。 “哦,钱经理,你到会寻快乐!”明亮的电灯光下,吴老板象一尊凶神站立床前讥讽的说。双手握着的高级美能达照相机‘咔嚓,咔嚓’一连声响,电子闪光灯不停的闪着。他身后两个黑窝里的打手手中拿着钢鞭流星锤,凶凶的目射欲火……。钱经理吓得象筛糠,颤抖抖的从肖燕粉雕玉琢的身上滚到了地板上,象一堆软泥……。 “怎么说,想不到堂堂的钱经理竟会勾引我的老婆!”吴老板一手提着照相机,一手凶狠的把下身那‘阳物’还挺挺的滴着精液的钱经理提了起来恶恶的吼问。 “你们……?”肖燕的酒醉早也被这阵仗吓醒了一半。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怪不得酒至半酣,吴老板与钱经理耳语了一阵子。说他要连夜驱车到一百公里外去取货—即价值连城的什么元代金佛和唐伯虎的真迹画。原来这是一个圈套,引香港这个老色鬼入巷……。不由偾怒的吼道:“你们,你们这一伙畜牲也太卑鄙太可恶太可恨了……!” “把这不要脸的臭女人先捆起来捂上嘴。”吴老板的话刚说完,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从腰间解下尼龙绳,快速麻利的捆住了肖燕的手脚,抓个枕巾塞进了肖燕的嘴里。两个怪物趁机在肖燕的乳峰上小腹下乱摸乱捏……。 “是公了还是私了?”吴老板一脚踏在钱经理肥胖的肚腹上恶狠狠的问。 “私…私…私了,我…我…我……。”钱经理吉吉巴巴的说。 “好,那就拿出五十万……”。吴老板盯着钱经理开了价。 “这未免太…太高了点……。”钱经理嗫嚅着颤颤抖抖的不改商人的本性,讨价还价的说。 “你这样的亿万富翁还这样小气,现在我可要加一倍,一百万怎么样……。”吴老板从腰带上抽出寒光闪闪的雪亮的匕首,刺到钱经理的胸口上说。 “不要动手,一百万就一百万。我认栽了……。”钱经理吓得脸色苍白一个劲的哀求……。 “这才象个大富翁的样子。一百万元还不是犹如你头上掉根头发,算得了什么呢?还是命重要,钱在那……?”吴老板狰狞的低吼说。 “我床头的手提箱里有一张一百万元的支票,已经签好了字……。” “好,就饶了你。你如声张出去,老子的弟兄们就要了你这老色鬼的狗命。”吴老板狡诈的盯了钱经理一眼,向两个打手努了努嘴,一打手用一条毛毯裹着肖燕扛岀了宾馆,一打手看押着钱经理。吴老板从钱经理的上衣口袋里取出钥匙,从床头锁在钢架上的手提箱里取出支票,快速到银行将支票的一百万元存入自己的帐号上……。一个小时后三人在车上会合,将车开到效外停在小树林里。一边狂饮着威士忌一边款着神通……。 初秋的早晨,一轮朝阳冉冉升起,朵朵浮云染上了绚丽的色彩。在这院墙森森的院子里,花盆、花台、水池假山 、台阶边各种野菊花争相吐艳,清香弥漫……。院子四角的万年青树上挂着的一个个鸟笼里,金絲鸟、画眉鸟……晼啭歌唱着。肖燕穿着洁白的式样新颖的毛料衣裤,双手插在裤袋里,在院里的小径上来回的踱着步。显然可以看出,她并沒有欣赏这名贵菊花的心致。脸上布满愁云惨雾,眼里隐含着痛苦悲伤……。是呵,肖燕被骗入这人间魔窑也失去了人生自由。在这个黑窝里,她既是魔鬼们的公共玩物,泄发兽欲的工具,又是恶徒们坑人、诈骗、为非作歹犯罪的诱饵和摇钱树。一次次的诈骗,一次次的发财,这个团伙的收入天文数字般猛增。当然他也得到了‘奖赏’,肖燕的首饰盒里的什么宝石钻石项链,耳坠耳环,钻金戒,金镯玉镯……,也在增多,自己的‘私房钱’也积攒了十万多元……。她的心灵上的创伤也在滴血,她……。 ……一阵尖利刺耳的警车喇叭鸣叫声,打破了这座落效外秀丽山水间的小院楼的宁静。肖燕不由心惊肉跳,她还没有回过神来,高厚的院墙上也飞下了一个个身穿橄榄绿警装,荷枪实弹的刑警队员、武警战士 ……。迅速的将小楼包围,冲进各楼层各房间……。不多时,一个个在‘夜生活’里泡淘够了的,清晨才进入酣睡的魔窑鬼魂,一个个男女在被窝里就被铐上锃亮的手铐……。 这个罪恶深重的黑窝魔窑被捣毁了。可肖燕也被捕了,双手戴着冰冷的手铐上了警车……。 ……。 “我的妈呀,我…我……。”肖燕一下子惊醒了。这是梦吗?—这是梦!这个梦对于中学时代纯洁的肖燕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恶梦!这是梦吗?—这又不是梦!是肖燕扮演主角实实在在演出的人生悲剧……。肖燕犹如从恶梦中醒来,脸色惨白、心悸……。她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她忏悔的泪在脸上流淌!她…她…她……。 是呵,对于一个这样聪明美丽的花季少女,坠落沉沦到如此地步她怎么不痛苦?高墙内的一切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陌生。瀑布般的披肩发被剪成了齐耳的短发,两皮箱高档时髦服装寄存在保管室里……。她几把脱下身上褐红色的又宽又肥大的囚服,发疯了的撕扯着……。她恨自己!她恨她那腰缠百万贯的表叔!那畜牲一样遭踏了她的贞懆,她的青春的表哥!他恨狡诈阴险的,把她骗入火坑的吴老板!她恨黑窩里干尽伤天害理绝毒坏事的‘哥儿们’、‘姐妹们’!她恨那个恶贯满盈的魔窖!她恨生她养她的父母,为什么让她降生在个没有她容身的世界!他恨……。 八年,漫长的八个春秋,二千九百多个日日夜夜。她的靑春将在这片特殊土地上度过……。 “肖燕来一下。”温柔娇美中隐露着男子汉英武气的,穿着整齐橄榄绿衣裙的中队指导员,由值班女干警打开了禁闭室的铁门,笑衿衿的亲切的对肖燕说。并把冒着热气的香味扑鼻的鸡蛋汤面条递到肖燕手中。正在发疯般撕扯着褐红色囚服的,脸色铁青的肖燕一怔,本想拒绝,但指导员和霭可亲的微笑着,柳眉下一双锐利的双眼望着她,她感到一股暖流注入全身,只好丢掉也撕扯成几大块的褐红色囚服,悻悻的接过了香喷喷的面条……。 “怎么能这样自己遭踏自己呢?你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了一些。是的,走到这一步对于你来说确是一岀悲剧。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法不容情。跌倒了并不可怕,怕的是不能重新站起来!你还年青吗,人生的路还长着呢。忘掉过去的一切吧。在这溶炉里重塑一个新的自我……。”指导员坐在女犯组长摆在禁闭室门外的木椅子上,温柔的语重心长的对肖燕说。 “指导员……!”肖燕把碗放在木板床边的木橙上,双手捂住脸伤心的痛苦的抽泣着……。 “肖燕,一个有志气的人,不能在眼泪和哭声中淹沒了自己呀!快吃面条吧,你昨天就沒有吃饭了。面条凉了不好。有什么,跟你们管教员说到我的办公室,我俩好好的交谈一下吧。”年靑的女指导员象年长的慈母,走进禁闭室,从木橙上端起面条碗,亲切的劝慰着肖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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